“你这孩子!”婉娘听破不说破,笑得开怀,“行,依你。”
母子俩回到堂屋时,傅北墨正指着颜芙凝红肿的额角嚷嚷:“嫂嫂脑袋怎么了?北墨给你吹吹。”
婉娘含笑道:“北墨,给娘拿一块你嫂嫂买的蜜饯。”
“娘,可是嫂嫂额头红了。”
话虽如此说,傅北墨还是听话地先给母亲拿了一块蜜饯。
颜芙凝微低了脑袋。
那带着凉意的触感,仿若还残留在额角。伸手轻触,再抬眸,不经意触及傅辞翊的眸光。
他视线清冷,不带丁点温度。
狗男人。
虽说他是为了减轻她的痛感,但她心底还是不免骂上一句。
傅北墨很执着:“嫂嫂,北墨给你呼呼吹吹。”